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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思成｜冰与火

*留韩大学生昀×同是留学生你

前言:

我知道这国家气候四季分明两极分化，却不知道会在这里遇见温柔而又富有教养的你。

首尔的冬季过于寒冷，不同于你的家乡江南水乡的湿冷，刺骨的寒风侵蚀着你的神经末梢，凛冽得你丧失了痛觉。

两年前，你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只身一人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韩国求学。为了追求你的梦想，即使是日夜颠倒的便利店打工，你也默默承受并且坚持了下来。父母见你执拗，终究是出于对你的爱意，承担了你接下来的学费。

从冷冽的寒冷室外走进打足了暖气的室内，你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你习惯性地在第十排靠走廊的位置坐下，掏出背包里的笔电和笔记本，做好上课的准备，等待教授的到来。

室内外的温差较大，眼镜总会起雾。你扯起一边嘴角，腹诽着摘下专门用来看清黑板的学习眼镜，两指轻轻捏住镜片反复擦拭。余光瞥见身侧过去一道人影 ，重新戴上眼镜定睛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款羽绒服的男生走出教室。

清冷样貌明朗浅笑，仅仅瞬间的一瞥，你的感官也随之迷失，但你的文章堵塞的思路也拨开见月明。

脑内想用来描述他的文字紊乱飞舞着变成他淡淡挂在嘴角的微笑，光标在word页面停留着，一闪一闪着。还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来写这篇文章，但你已经在用来写大纲的纸张上落下笔迹，整齐的格子纸上留下一点墨水的痕迹。

你有点莫名的尴尬，但又不值得拿涂改带掩饰，也不知道怎么改才好。

你发散思维脑子有点发懵，试图理清脑子里没有规则、杂乱无章的语句再下笔遣词造句。

教授的到来搅乱了你的思绪，他还是那副胳膊夹着教科书的架势慢悠悠地走进教室，悠闲地走到讲台上，宣布这回课堂作业是自行组成小组讨论课题。

同学们之间大多都是相互认识的，一听教授的要求就分好了组。偌大的阶梯教室你找不出相熟的同学，只能一个人闷头沉默地盯着教材上的冗词赘句愣神，而一道好听的男声打断了你的放空。

“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事出去了所以来晚了。教授说我和你一个小组，我来帮你吧。”是先前那个长相清冷的男生。

他匆匆忙忙放下背上的黑色双肩背包，在你右手边落座。虽然说了一大串话，但他的语速不快，他的韩语好像还不太熟练，磕磕巴巴的，说得极慢。

你意外地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可爱。意外的是原来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高冷，甚至还有一丝…傻里傻气？

“啊…好的。”刚才令你失神的男生现在出现在你眼前使你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所幸对方很有眼色地看出来你的一丝不自在，主动礼貌地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董思成。”

“董思成？”你喃喃自语般复述了一遍他的名字。

思成，思成，董思成，很好听的名字。

董思成似乎是想让你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你只见骨节分明的五指在你眼前展开，他捞过你随性搭在桌面上的手臂，在你手背上用韩文工工整整地写着他的名字。

董思成的体温比你高上不少，你体寒，常年手脚冰冷，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指腹一笔一划地划过你的手背，不经意地撩动着你的心。

一冰一火的碰撞，融化的会是什么？

你顺着手臂看着他的脸，你看他的眼神和他看你的视线不期而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你不自在地偏过头颇有掩饰性意味地咳了一声。

“是这个‘董思成’，不要忘记。”他结束了这个有些唐突暧昧的自我介绍，却仍旧紧盯着你。

长在你审美点上的人死死盯着你的眼神让你败下阵来，你脑袋里乱哄哄的，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发烫。你按耐住频率过快的心跳声，避开他的目光。

“我知道，‘绥我思成’的‘思成’。”像是要扳回被他无意识撩到脸红的你败北的一局，你不服气地想要证明自己知道他的名字是哪个字。

董思成很是吃惊的模样，嘴微张成一个O字，“你知道啊？你是中国人？”

你点点头，董思成见你点头，立马一副他国遇同胞的激动表情，一拍大腿就开始跟你倒苦水。“在这班可算碰到一个中国人了，那我就不跟你说韩语了啊，还得整敬语平语，况且我韩语也不好。”说到最后一句，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嗯，我听得出来。”你没有和他说起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而是特别损地直截了当地认证了他的确韩语不好的事实。

董思成像是被戳中了笑点一样突然笑出声，“你还挺有意思的。”他瞄了一眼你书封面上的名字。“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珍妮ssi。”董思成用韩语一本正经地说。

这股子自来熟的劲还挺招人喜欢，“好，董思成ssi。”你也“拿腔作调”地用韩语回答了他。

首尔的冬季不似国内那么难熬漫长，很快初春匆匆来临了。

渡冬这段时间你和董思成几乎是形影不离，上课吃饭都在一起，周围的同学们甚至都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你担心董思成会因为大家的误会多想，不想给他带去这方面的困扰。

于是想要向大家澄清你们两个不是恋人的关系，但董思成知道了他们的误会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倒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模样。

你看他这样，你也就怀着“行得正坐的直”的心态懒得去跟大家解释了，虽然这其中也有你的私心。

即使是谣传，我也想和你的名字紧紧挨在一起。

在阶梯教室里上着大课的时候，天花板上的灯管倏忽之间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便突地不亮了，停电了。

教室里顿时闹作一团，趴在桌上的你看着隔壁教学楼也是漆黑一片，没有亮着光的教室。

你内心没有停电可以不上课的兴奋，有得只是慌乱。你有夜盲症，顾不上去听同学们插科打诨和老师商量着停电不上课就此解散的对话，摸索着放在桌上靠手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你眼前的一隅，你心安了不少。

坐在你旁边的董思成拍拍你肩膀，示意你把手电筒关了，你不愿关掉你此时的“救命稻草”，冲他拼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董思成能不能看清有没有看见。

教室里实在是太喧闹了，董思成见你不肯关掉手电筒，凑到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全班就你开着手电筒，这不引起老师注意呢吗？”

董思成说这话时口中的热气喷撒在你耳朵上，一下子你的耳根就变得通红，你脸上有点挂不住，有点小庆幸地想:还好停电了，董思成看不见。

你抬头一看教室还真是，整个教室就你一个人开着手电筒，颇有些“大惊小怪”的意味。

一想他的话说得也是，就乖乖听董思成的，把手电筒按掉了。

你眼前又失去了光亮，重新陷入了黑暗。

你转头看着窗外的学校在黑暗中变得有点过于安静，长到和楼一般高的树都变得影影绰绰。

一旁的董思成又不安分地戳戳你手臂，黑暗中人的感官会变得格外敏感，你突然被他碰一下，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董思成看你有些过激的反应，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呢？吓到你了？”

“这么黑你碰我一下真的很吓人的！”你没好气地低声冲他“吼”道。

“你刚才好像炸毛了的小动物，好可爱。”你听见董思成发出的吃吃的笑。

“吓到了你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翘课偷溜出去玩？”

停电和夜盲症导致你在黑暗里看不太清此时董思成的表情，你只能从他的说话语气中听出他此刻想趁着停电逃课的雀跃，瞬间就好像回到了十七、十八岁的少年时期，那种对青春期感情的朦朦胧胧的喜欢，高中生活里的那些人，不切实际的梦想，青春的热血和对未来的憧憬。

“去。”

短暂的沉寂过后，董思成只听见空气里你的声音果断地说。

你还好奇董思成翘课带你去的地方会是什么地方呢。

你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抬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额角的汗滴，结果这家伙带你来PC房。

你平时玩手游多，PC端还是头一次玩。

你用手肘撞撞坐在你旁边的董思成的手臂，虚心请教他怎么玩，“这个怎么操作啊？”

董思成教会你基本操作，你还是有点基础的，所以学得很快，上手速度极快。

“会了吗？那咱俩匹配一把？我带你飞，你跟在我后面就行。”董思成放松按压手指，手指发出嘎哒嘎哒的声音，一脸自信地跟你说。

“噢，好。”你内心吐槽，明明我也可以保护你。

游戏全程董思成都把捡到的好东西给你，包也先让你舔，作为回报，你冲在他前头保护他。

“你怎么一直保护我？不应该我保护你吗？怎么反过来了？”董思成看着电脑屏幕上你的人物离他操作的人物总是不超过两三步的距离。

“我带你吃鸡。”你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操作着几枪解决了最后一组队伍的最后一个人。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上立马跳出来“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字样。

“厉害啊！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还挺有天赋的，第一次玩PC端还能吃到鸡。”董思成给你鼓鼓掌，毫不吝啬地夸奖你。

你一脸使劲夸再多夸点的表情冲他摆摆手，嘴上却说着，“一般啦一般啦，低调低调。”

你和董思成就这样在网吧玩了一个下午，游戏很容易就使得你们两个人变得更亲近。

你看着手机屏幕上和董思成的对话框里他的那句“中午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那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平常都是和董思成一起结伴吃饭，这次你形单影只地来到食堂随便选了几个菜，等到坐下才发现这些菜都是董思成爱吃的。

所以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你没有胃口，没吃几口就把饭菜倒掉了。你收拾完餐盘正要走出食堂的时候，眼尖看到一个很像董思成的人，走进一看真的是董思成，正想上去锤他肩膀一拳问他不是没空和我一起吃饭吗，却看到他对面坐着一个女生。

你眯起眼睛仔细盯着那个女生看，发现她好像是你们这级的级花，董思成还和她有说有笑的。

据你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他还没有除了对你以外的女生笑得这么开心，心情倏地变得烦闷。

不和我一起吃饭却和别的女生一起吃饭，还是级花，还对她笑得那么开心，你越想越气扭头就走。

而董思成看到你时只看到你转头离去的背影，想和你打招呼的手僵在空中。

你和董思成冷战了，虽然只是你单方面的。

董思成依旧找你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你虽然生他的气，但还是不舍得拒绝他，可你始终还是胸中闷着一口气。

正逢学校举办运动会，你这一口气憋到郁结，直接去找体育委员报了你平时不擅长的跑步项目。

你对董思成说你要参加1500米跑的时候，董思成一脸你疯了吧的表情看着你，你一脸淡定地冲他点点头表示你没听错。

你表面上装作没事的样子，内心开始为自己即将要跑的1500米哀嚎。

报名一时爽，要跑火葬场。

你面无表情地站在起跑线，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项目的决定。

你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董思成了，他就站在离跑道只有一条警戒线之隔的草坪那里，你紧张的心蓦地平静下来了。

董思成朝你挥了挥手，做了个“加油”的口型。

他在看，你要加油。

“砰！”发令枪一响，你就冲了出去，其他跑道的参赛女生也随即追赶上来。

你好胜心上来了，使劲加速超过她们跑进了内道占据有利地形，董思成在线内跟着你一起跑，“调整呼吸，匀速跑。”

你听着他的指令，一呼一吸均匀地呼吸，调整脚步，还不忘往旁边瞥了他一眼。

怎么比我还紧张的样子。你在心里忍不住地想要偷笑。

你跑到终点线的时候，浑身的皮肤通红，你感觉整个人散发着热气，像刚出笼的小笼包。

口鼻的呼吸转换极度不稳定，像是要溺毙在呼呼略过的空气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摸摸心脏的位置它还在剧烈跳动，分不清是为身体还是为了站在终点等着你的董思成。

你一冲过终点线就立马想瘫倒在操场上，董思成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你，“别坐，跑完步不能马上坐着，走一走。”

体育委员拦住被董思成拉着的你，笑眯眯地递给你一瓶矿泉水说辛苦了。

你嗓子干得冒烟，正想跟他道谢伸手接过来，“谢…”却被董思成伸出来的一只手挡住了，他把他给你带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塞到你手里，礼貌又疏离地朝体育委员说了句，“不用了，我们有，谢谢你的‘好意’。”说完便拉着你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体育委员在后面看着你们俩的背影，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呢？

你被董思成搀着绕着操场走圈，“你最近怎么不理我？就因为我那次没和你一起吃饭吗？”你知道董思成说的是你最近虽然还是和他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但是却对他态度不冷不热。

你也不想跟他装傻打哑谜，“…看到你对别人也很好我就不太想理你。”你瘪嘴说出你这些天不理董思成的原因。

这理由乍一听听起来显得你小家子气，仔细一想就能读出来你对喜欢的人的占有欲和话语里浓浓的醋味。

董思成千想万想没想到你这么些天不理他的理由会是这个，他不禁失笑，“我只对你好。”他嘴上说着这话，大手却不老实地扯掉你扎着高马尾的小皮筋，套在他手腕上。

你头绳被扯掉，头发披散下来毫无美感，甚至像个贞子。在喜欢的人面前乱着头发可不好，你顾及且在意自己在董思成面前的形象，气极去抢他手上的小皮筋。

“还给我！”董思成仗着他比你高上不少的身高优势，幼稚地把手举高使得你怎么蹦也够不着。

董思成存了心逗你，你怎么够都够不着，“不理你了。”，你脸蛋鼓鼓地撂下这句话就腿软着走开了。

董思成看着你气呼呼离开的背影，意义不明地笑着摩挲手腕处的小皮筋，眼底是能令人溺毙的温柔海洋。

你就因为董思成的一句“我只对你好”就不生他的气了。

很奇怪的，你和董思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冷战”过一样，甚至慢热的你都察觉出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更不同寻常了。

今天的夜晚是蔚蓝色的。

人们普遍认为蓝色给人一种看起来很冷的感觉，你并不这么认为，凭什么都说爱情是红色的？

你对他的喜欢就如同蓝色火焰，胆怯但又不敢戳破的冷冽，执着且又不愿意放弃的炙热。

你坐在电脑屏幕前，打开word文档查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改着改着天都半亮了，你伸了个懒腰，抬手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

你感觉胃有点痛，摁住胃部，站起身泡了一杯咖啡打算提提神。泡好一杯热咖啡后，你继续坐在电脑桌前做着后续收尾。

胃部像是搅在一起一样，疼到额头上都是汗。你干脆利落地把文档存了档，把身体蜷缩起来，把自己整个人团在电脑椅里，你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胃还在疼，疼到快要晕厥的程度。你拿起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

暗恋这件事就是这样的，就好比下了一场暴雨，故意站在你门外，几度想要敲门，问你是否可以暂时借避，可又不敢说出来，只好一直站在雨里。

明明不敢表明心意，却还是想离你近一点，再依赖你一点。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你脑袋里想着明明是凌晨但却这么快就通了。你不说话，只听见电话那端的人语带困意说，“喂？珍妮？怎么了？”

都说生病中的人很容易示弱，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疼…董思成，我胃疼…”你语气里带着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委屈对着电话那头的董思成说。

“知道了，我马上来。”董思成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董思成来得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快，他知道你家的门锁密码，轻车熟路地输了密码就进到了你家。

转移阵地窝在沙发上的你见进来的董思成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便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袋子里是什么啊？”

“给你带的粥，我刚过来的路上买的。”董思成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跑到厨房找出碗和勺洗干净，把外带的粥倒进碗里。

他知道你不喜欢吃药，于是把买来的胃药药片丢进粥里，药片很快融化不见。

董思成把用来吃饭的小桌板支起来架在地毯上，将你扶起来坐直，嘱咐道，“还热的，趁热吃。”

“噢…。”你左手捂着胃，右手拿起勺子先喝了一口粥。粥真的还是热的，很暖胃，很神奇的，胃好像不疼了。

你一口接着一口慢慢地吃着粥，董思成就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你吃，你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主动开口道，“这么晚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对不起…我一时想到的人只有你了…我是不是麻烦你了…”话语里的有着三分小心翼翼，七分愧疚。

“是。”董思成毫不留情地说。

你听到他这么说，嘴里的粥越吃越不是滋味，你动作僵硬地一口接着一口继续吃着，吃着吃着一滴眼泪掉进碗里，一滴、两滴…

“对不起…我麻烦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的给他带来了麻烦，控制不住地哭得越来越急促。

董思成一看你哭了，慌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应该先是给你擦眼泪还是先安慰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觉得你麻烦我，真的…”董思成扯了几张纸巾递给你，你小脾气上来了，气恼了不接。

“你别哭了…”董思成捏着纸巾想要给你擦眼泪。

你推开他想要给你擦眼泪的手，“我刚刚只是想逗逗你，你先别哭了…”

“我没有觉得你麻烦到了我，反而我还非常愿意被你‘麻烦’。”董思成一手固定住捏住你的下巴，一手拿着纸巾替你抹去眼泪，语气温柔地对着你说。

“再说了，”，董思成屈指敲了一下你头顶，你鼓起脸颊泪眼汪汪地瞪他。“我要是觉得你麻烦，你觉得我还会来吗？笨蛋。”

你听见他这么说，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拉到极致快要断掉，接下来你的视野被他阻挡。

董思成与你交换了一个白粥味的吻。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男朋友。”

“比如？”

“我。”

「你：不一定蓝色的就是冰，红色的就是火焰，我对你的爱情就是蓝色的火焰。」

「他：你对我来说就是红色的冰，想要靠近你多一点的炙热，想要融化你的冷冽。」